但是从头到尾，段娜一句话都没说，她只是目腾一抬高下巴：“人事部的各位员工，如果朱部长在投票人选上教唆过你们，你们都可以说出来。公司的宗旨是公平公正，你们的行为是在维护公司，会得到司总的嘉奖！”

祁雪纯没动，一双美目洞若观火：“妈，您和爸今天晚上不太对劲。你们好像在帮司俊风掩饰着什么。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很快清醒过来了，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她早有防备，身形一跃，迅速离开了门口，便没什么大碍了。她扭头走出了房间，没有人叫住她。

祁雪纯有一丝疑惑，怎么就只见程母一个人呢？“章非云，”祁雪纯平静的目光中带着锐利：“你敢不敢跟你的姑姑坦白，你帮着秦佳儿都做了什么？”

“然后呢？”“慢着！”司妈抢步上前，“让他把话说清楚！”

她当然打不着祁雪纯。“一个月时间不够吧，”祁雪纯忽然走过来，“程申儿，你想留多久都可以。”